谁知道她前脚刚走到沙发旁边,身后忽然就传来一阵熟悉而沉重的脚步声,乔唯一还来不(bú )及回头,就已经被人从背后压倒在沙发里。
嫂子,不用。容恒忙道,医生已经急诊过了,妈正(zhèng )打着吊瓶休息呢,这大半夜的你们别折腾了,去了也见不着她,还是明早再去吧。
他似乎沉静(jìng )了,也成熟了,再不是从前动辄发脾气的大少爷,而是变成了一个包容温和的男人。
容隽默默(mò )伸手抱紧了她,再没有多说一个字。
容隽蓦地转头看向她,道:那就是你也不相信我(wǒ )的手艺了(le )?
我很早就学会不委屈自己了她低声道。
唯一,你别怪我来得唐突。许听蓉说,我就是心里没(méi )底,想看看容隽到底怎么了——我听家里阿姨说,他好像整个人都不一样了,是不是出什么事(shì )了?
……